一个沉浸于创作状态的艺术家和一个独自悄悄进入洞穴进行秘密勾画的原始人有什么区别？他们都试图尝试用某种尚未成形的语言来表达内心并不完全清晰的感受，他们都在创作的过程中本能地体验着无用的、形而上的思考，即关于自我存在及其与世界的关系的模糊思考，尽管他们或许是在做一个具有某种功用性的东西。
 
我认为“文字之前”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表述，它暗藏哲学和艺术诞生的契机，类似于某种还原法。这里的文字既指人类文明的文字，也隐喻具有艺术家独立特征的艺术语言，同时也和东方艺术家着重个体体验的书写背景相关，在这里，文字的书写中蕴含的个体体验即是人类文明觉醒的巨大动力，同时也将成为将来“文字之后”一种对抗机器通用语言的有力象征。(罗一）